而这个真实故事早在2004年就被拍摄成了一部纪录片,法国版《触不可及》的两位导演奥利维·那卡什和艾力克·托兰达正是因为*了这部纪录片才产生了拍摄剧情片的想法。
所谓的爱心和同情并不一定非要打破他们原本宁静又习以为常的生活,匿名捐助、救助对于他们而言才是最深刻的善良,也许他们希望受人帮助,但绝非将自己暴露在镜头之下受人同情,因为他们也有自尊,有渴望不被当成“异类”差别对待的心情。
*的后半程,当菲利普不想再让德瑞斯守在一个病人身边度过余生的时候,他换了一位护工,这位始终小心翼翼、稍有问题就用“他有病”来搪塞旁人的专业护工,比起那个曾经陪他一起疯狂、甚至经常用瘫痪这件事来调侃他的德瑞斯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这样一个不能再老套的故事,被两位导演诠释得如此真实、动人、自然、有趣,我想如果是一些不走心的导演拍摄的话,可能又会把它改编成一种充满同情和容忍意味、牺牲自我成全别人、落入俗套的大无畏风格了。当然了,不是说这样的风格不好,而是人性一旦被上升到“堪比神明”的高度上,就会丧失掉一部分感人至深的真实感。
也许就像菲利普自己说的那样,当初他之所以在众多应聘者中选择了德瑞斯,是因为“他总是忘记我瘫痪的事实,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没有怜悯,没有特殊对待,没有歧视”,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会在感动之余为两人一系列“放飞自我”的行为感到有趣。
2011年法国版《触不可及》改编自菲利普·波佐·迪·博尔戈的自传《第二次呼吸》,小麦之所以再次强调是“2011年法国版”,是因为该片在2017年还被翻拍过一次美国版,虽然美版的评分和口碑也不差,但和法国版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然而在法国版《触不可及》当中,生与死、挫折与苦难都不再被当成噱头和泪点,反而给人一种趣味性十足的感觉。在菲利普和德瑞斯的故事里,菲利普没有病人的坏脾气和坏毛病,德瑞斯也没有健全人的再三容忍和一味同情,人性的光辉不在于他们之间谁为谁做出了更大的牺牲,而在于两个人在相处的过程中互相改变对方、影响对方,在有限的人生中宁愿随心所欲也不愿垂死挣扎,像个乞丐一般乞求旁人的帮助和同情。
很多人在面对不如自己、境遇悲惨或者身患重症的病人之时,都会不由自主从内心爆发出一种同情感,殊不知也许这并不是对方真正想要的东西,他们只想让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不被差别对待。当你同情心爆发安慰别人不再流泪的时候,他可能只想自己怎样才能度过漫漫黑夜,当你自以为是为别人指条明路的时候,那可能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所以即便得到了,对他而言又能怎样呢?
该片在当年一经上映便受到了影迷们的追捧和好评,不仅一举拿下当年法国票房冠军,更是荣获了多项大奖和提名,其中就包括2012年法国凯撒奖最佳男演员以及2013年日本*学院奖最佳外语片,国内豆瓣也给出了9.2分的高分,排在Top250排行榜第25位。
你的同情很多时候都是强加在别人身上的,而这种自认伟大的同情,却在原本好意的情况下无形之中伤害了他人的心。
经过了那么多年的相处,菲利普和德瑞斯早已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而这种友谊很大程度上源自德瑞斯从没有把菲利普当成病人看待,菲利普也从没有把德瑞斯当成护工看待,即便他们最初就是雇佣关系,但这两个身份、地位差异巨大的男人在这一点上就是如此默契。
幸运的是,这是一个合作游戏。除了偶尔安排队友(慎入),大部分游戏内容都需要玩家的配合。没有腿不会跳的小人们,戴着红蓝相间的手套,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墙壁或者对方的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终点。第一次艰难过关的时候,真的很感动——在窦老师无奈的眼神里。
如你所料,大部分的“合作”博弈都会变成相互伤害。在我,赤诚先生,牛旭先生,陈静先生四人冒险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不小心(或者故意)把其他老师扔下悬崖,扔进荆棘里,扔出屏幕…
李老师的真诚感动了我,我决定下次继续享受这个游戏…其实这个游戏哪怕只是作为一个合作游戏来玩,本身就已经足够好玩了。在简单的操作和简单的机制下,它能创造出比你想象中更多的搞笑段子——无论是出生那一刻的突然死亡,还是一路乘气球上下进入画面,还是一个队友在无知中的自由落体…会引来哄堂大笑。